冷艳女人的前世今生
冷艳女人的前世今生
——品读《鹊儿》
闫静茹
故事和一个叫做鹊儿的女人有关,她是白团练的千金,却冷艳得寒威。她原本生活在白虎寨里,却让我们的故事开始在共党的禁闭室里……这就是我们的阎刚先生,在他的时代,他的民族以及思想史的精神地图上,他是一个发现者,他关注的是他所追求的一种形式。是那些应当出现在他的梦想和作品中的苛求的形式。于是他让自己的小说以最简练的语言派生着最深刻的哲理,让读者这他构造的故事中忘却了自己……
故事开始得简单利落,就像原野里兀自挣扎的芨芨草。鹊儿野性,有双修长寒威的秀手,可她再怎么野性,那只左手再怎么可怕,她不也还是个女人吗?而且还是个冷艳.苗条.需要人疼爱的女人。但就是这样一个被一度断定会给营里带来灾难的女人,用自己天生的冷艳机警征服了营长冰达,征服了白虎寨,征服了整个共军军团。为了一个人的存在,她在他需要自己的每一个关键时刻义无反顾,在即将逃走的那一刻回眸。这样一个回眸启开了另一串故事的帷幕,于是我们绝顶标致的魔女在作家阎刚的思维中继续着她的冷艳,她的叛逆,她的聪明机警……
历史常常会发生惊人相似的一幕,但这并不意味着惊人的相似绝不会出现在小说的空间构架中。在同样冷艳的鹊儿母亲身上,我们内心里对发生的事情一律充满了困惑和惋惜,在鹊儿身上,当我们似乎读懂了那段生活,那种生活中的执着之后,却又鬼使神差地卷入了由阎刚先生导演的一场看不懂的现实全套中,副官近于荒唐的死冥冥之中又有了某种必然,一种报应式的轮回也随之体现出来了。这样,我们带着种种的疑问审视生活,审视生活中的作者,直到所有的不懂在溶洞化为乌有的顷刻间,在震雷一样的轰鸣中炸开春雷!
一个冷艳的近于唯美的女人,再怎样受到别人的呵护,也终有像风沙一样混入泥土的时候,于是鹊儿的母亲,一个荡着琴音的后背却依旧冷艳的女人在一片惨叫声中去了,去的时候带走了白团练的两只黄铜烟杆,却把鹊儿留在了这个世界上,继续着她未尽的冷艳。
一部万字左右的纵横捭阖交错演绎着两代人,两种代表成分的爱恨情仇,而且衔接得如此完美,这是作者的刻意安排,还是文学艺术的花蕾在虚幻与真实之间绽放。
题材宏大的小说背景,独辟蹊径的奇特设计,让我们不自觉得产生一种错觉,一个女人,用她惊人的冷艳买到了生命的通行证,进而在两代人的情感世界里扮演着一个人的角色。而且这个女人的冷艳将会在那阵轰鸣中引起更多的关注,带上更多的寒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