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新闻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严重,同事、学生只是见面笑一笑。
办公室的亲密同事是只是开玩笑的说:“两件不同类的东西能放在一起,真不可思议,无怪日本的某一个科学家把看似无关的两样东西结合起来申请专利,他的专利曾经推动了那个时代的科学进步啊”
我也是笑一笑,什么也不回答。
要不是张灿的提醒,我几乎把上网的事情忘记了。
忙里偷闲,打开qq,梅姐留言,并且告诉了我她的手机号码。
在留言中她这样写道:
小老弟,别来无恙啊,忙什么的呢?想死我了我,哈哈
不过必须请你帮一个忙,我的儿子去市里学习计算机,不知道他选择的计算机学校怎么样,请帮忙打听一下,他的学校名字是走四方计算机学校。儿子的名字叫玉宝。
我记在心里了,记得去教育局开会的时候曾经过这所学校门口,只是没有进去过。有时间一定帮他这个忙,正在思考着,业务校长从局里开会来电话让我把学生的基础训练全部拉过来,说他的车小,装载不下,另外还要叫一个人帮忙。
我赶忙找人,见张灿正在溜达,顺手就把他叫上了。
张灿在回来的路上一直埋怨我,并且要求我给他买一盒香烟作为酬劳。我答应说:等等,去前边买。
车子经过走四方计算机学校的时候,看见门旁的小卖部,喊停了车子,以买烟的名义我走了过去,并没有告诉他们我的目的。
我买了一盒香烟顺便买了十斤苹果,打听了一下门卫,进去了,只听见张灿在喊:香烟
按照保安告诉的线路,我来到了教学楼三楼,可是没有学生,看见一位走过来的女学生“同学,你知道玉宝吗,知道去哪了吗”,
她笑了笑‘他啊,情圣,在哪。顺着她只得方向看去
教学楼后的草坪上有几个小亭子,小亭子之间有鹅卵石的小路联系着,一位毛刺的瘦高个学生正搂着一位很时髦的女生在笑呢。
请问,你是玉宝吗?”我赶忙提着苹果走了过来“我是你妈妈的一个朋友,她让我给你捎来苹果,拿着吧”递过去苹果,小伙子笑了笑说“谢谢,叔叔”.随后我又问及他的学校及学习情况。
出阿里的时候,张灿已经不耐烦了,我扔过去香烟说:顺便,为学校办了点小事。他们也没有追究,车子照原路返回。
回到学校,正在卸车的当空,仇阿姨的儿子来找我
哦,原来是仇阿姨的丈夫来了,她炒了几个菜,以感谢我这个班主任为由,让她的儿子叫我过来,我虽然不是分的乐意,但还是坐下来应付着
她的丈夫,个子不是很高,很精明,满脸的络腮胡子,皮肤黝黑,握手的时候感觉粗糙的手很有力气,不太会说话,只是很实在,与仇阿姨相比,感觉上有一段距离
在斟酒的时候,仇阿姨不住地说“这是孩子的班主任,也是学校的主任,放晚学以后,经常来这里给孩子补习功课的,很辛苦”。
他的丈夫只是一个劲的感谢,我有点纳闷,我才来几次啊。
吃过饭,我上楼的时候,仇阿姨赶忙追过来问“你怎么,这么长时间才回来,等了你好一会了”。
我不知道怎地,就把受网友委托的事情告诉她了,看得出,她的脸有点晴转多云,也没有跟我打招呼就回去了,步伐不是很有力。
吃晚饭的时候遇见仇阿姨,她没有与我打招呼,我也没有多想,上过两节晚自习后,我打开了电脑。
梅姐早就在了。
一枝梅:问了吗?我儿子帅不帅?哈哈
柳成荫:去过了,你儿子长得不错,就是……
一枝梅:????
柳成荫:别人叫他情圣
一枝梅:哎,他妈的,与他爹一个德行,也许是遗传吧
柳成荫:???
一枝梅:老人古语:老猫屋上尿,点点入旧道
柳成荫:???
一枝梅:想听我的故事吗?
柳成荫:yes
一枝梅:不懂
柳成荫:非常乐意
一枝梅:哈哈,害羞的头像
于是梅姐简述了他与丈夫的感情生活
梅姐,姊妹二人,家里没有男孩,她是老大,在家里充当了男孩子的角色,初中毕业后就从事小本生意,起初卖馒头,后来开了家小饭店,生意很红火。她也成了饭店远近闻名的饭店西施,提媒的排成队,许多男孩子争相献殷勤,梅姐的眼很高,她只是精心的经营她的饭店,心里藏着一个谁也不知道的计划。
就在她满怀信心的经营自己生意的时候,她的妈妈得了重病,住进了医院,妹妹上学,家、饭店也不能丢下,照顾妈妈成了一个问题,就在这时一个纠缠了她好长时间的小木匠出现了,他放弃了生意,一直在医院陪护妈妈,可是妈妈的病并不因为住了医院而有所好转,
在奄奄一息的时候,妈妈把她和梅姐叫到了跟前,妈妈拉着她的手:你也大了,就嫁给他吧。
然后撒手而去,在泪水和无奈中,她答应了这门婚事。
婚后她经营她的饭店,他继续他的木匠行业,他对她也是很珍惜,一年以后生了个大胖小子。
照顾孩子,饭店她光顾的少了,她叫来表妹帮忙,一是想帮帮表妹,她为了逃婚,外出打工三四年没有消息,在外听说谈了一个对象,对象是安徽人,在她全身心爱她的时候,他竟然席卷全部财务逃走了。二是找别人也不放心啊,钱财要赚还是自己人赚的好,为了照顾和看管她,梅姐在自己的家里给她安排了一个休息的房间。
姐夫与小姨子嘻嘻是很正常的。可是在一个春雨润物无声的夜晚,梅姐醒来不见自己的丈夫了,等了一会不见动静,她穿着睡衣,在一个小房子里等起来。
丈夫匆忙的提着裤子从表妹的房间走出来……
雨,春雨,从来都没有下的那么大,满地的落花也好像在雨中哭泣。
梅姐没有吱声,说去了趟卫生间,更没有问她的丈夫,一夜心在流血,天亮的时候她给了表妹高出一倍的工资,让她走了,丈夫的苦苦挽留,她没有同意。
时间在无声的流淌,生活依旧忙碌,但梅姐脸上的笑容少了,即使背着孩子炒菜,她也不让丈夫帮一下忙。
小镇上两家小饭店,梅姐的占上风,可突然间生意不如从前了,客人都跑到另一家去了,她很纳闷,发现对方竟有了自己独创的特色菜。
夜晚,梅姐和风细雨的与丈夫聊天,无比的温柔的体贴,故意试探着说“对方怎么会做我们的特色菜呢”,醉眼朦胧的丈夫不止是故意的还是酒后吐真言,道出了令人吃惊的一幕:
梅姐的饭店因为品牌酒的营销量大,每年酒厂都福利性质的在五一十一,给它的客户旅游的机会,梅姐不想去,她怕耽误自己的生意,都是委托自己的男人去,今年的桂林五日游还是丈夫去,不过多了个竞争对手的老板娘。回来时她就听说,自己的男人怎么怎么的对那女人好,好像是自己的丈夫出钱,两个人包住了一个房间,特色菜的事件证实了种种传说都是真的。
气愤的梅姐当晚就打了自己丈夫两个耳光,嘴唇都咬出了血,可是外人一个都不知道。
说到这里,梅姐好半天没有打字,我仿佛听到了她的啜泣
于是我打下了下面的文字
柳成荫:幸福的家庭都是相同的,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。坚强的背后是温柔的婉约,要强的性格也有脆弱的显现,雷击固然有摧毁同时也照亮了人间。
我还能说什么呢?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。
也许是我太投入,也许是梅姐的事情我想的太多,第二天上晨读的时候,我竟然迟到了,因为迟到而发生一场尴尬的事情:
我五分钟没有到到课堂,分管业务的副校长在查课的时候发现我没有在,他就命令我的班长去找我,事情也凑巧,我的学生班长找我的时候,我正在厕所。
班长报告了业务副校长,也不知道业务副校长怎么想的,他竟然命令我的学生去仇阿姨的寝室找我,学生不识数,竟然也真的跑到仇阿姨的房间找我,此时天才刚刚朦朦亮亮,仇阿姨还没有起床,我的学生死心眼,竟然敲她的窗户玻璃,待仇阿姨开开窗户的时候,我的学生竟然问:阿姨,我们班主任在你这里吗
吃早饭的时候,我的学生班长哭诉的找我来了,我问什么问题,他回答道:保教的仇阿姨打我。
我不明白就去问仇阿姨
仇阿姨说“当时我的老公来了,正和我躺在上睡觉,你的学生大清早的来问我他们的老师在不在这里,什么意思啊?让我老公怎么想,我就得揍他,让他长点记性”。
听后我哈哈大笑。
仇阿姨还没有完,她从学生那里知道是业务校长安排的,她竟然去找了业务校长和业务校长的老婆,最后告到校长那里去,校长只好命令业务副校长给她赔礼道歉,她的态度,她的话语让业务副校长受不了,最后业务副校长请求我周旋这个事情,没办法在尴尬中我硬着头皮做仇阿姨工作,还好,仇阿姨算是给了我面子,事情总算处理掉了。